小骚货的自白
大家好,我叫方玉婷.今年19岁,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很漂亮,当初我还很谦虚,可是后来慢慢发觉,我的确挺吸引男人的,再加上我穿桌打扮很暴露.很火辣,所以总有男人骚扰我.在不反感的前提下.发生个一夜情之类的事情,还是无所谓的啦.嘻嘻...
我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女孩子,从来都不拒绝性爱,再加上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,又没有人管我,目前我在舞厅做小姐,当然是不出台的那种了,如果有客人看上了我,在防止性病传染的前提下,我是欣然接受的了,但是舞厅里非常乱,什么样的人都有,所以难免会遇见一些惹人反感的,就拿昨天晚上的事来说吧.
我刚被一位长像斯文的客人搞完,他还灌了不少酒,酒里面好像有摧情剂之类的东西,弄得我脑袋迷迷煳煳的,浑身上下感到特别的热,心情也变得闹心起来,所以我强烈克制自己,不接任何客人的活,因为上次就是我刚吃完了春药,在神智不清的时候,被人硬上了,手机也丢了.气死我了.这次一定要挺住.
所以我自己舞厅里瞎转悠.还有一小时多就下班了,舞厅的场子里人多拥挤,再加上灯光暗淡,不时的有人吃我豆腐.不是摸人家高耸的胸部,就是掐我那又圆又翘的丰臀.害得人家的小乳头,都淫荡的硬了起来,我穿的很少,隔着衣服能清楚的看见我两颗乳头的形状.我穿过人群,不时的有人用胳膊从我的胸部上蹭过,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了,再加上摧情剂的刺激,一波波的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胸部蔓延到全身,我感到很难受.
走着,走着,我正准备找一个地方坐着趴会,突然有一双大手搂住我的细腰,一股浓重的酒气也随之而来,我扭头一看.是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.他紧紧的抱住我.两只大手在我火热的娇躯上摸索着.还用他那酒气熏天的臭嘴,在我耳边说着话.
我企图阻止男人的行动,但身体软绵绵的我,一点都没有力气,男人的双手隔着我薄薄的衣服,揉捏着人家那淫荡的小乳头,还用大腿在我的短裙间,刮着我的雪白的大腿.
[哎呀...你别...别弄我了...我今天...好...好累...嗯...哎呀...别摸那啊...下次...次...我再陪你...好不好..]
我软弱的抵抗着男人进一步的摸索.
[别下次了,你个小骚货,乳头没摸都这么硬了.装什么清高啊.你们这帮小姐.都一个逼样]
男人一边侮辱着我,一边把我拉进舞厅的黑灯区,找了一处狭窄的角落,用他那满嘴酒气口臭的嘴巴亲吻我的双唇,他那恶心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转动.
那种恶心的气味,让我好想吐,我急忙挣脱.可男人太强壮了.紧紧的把我压在墙上.一手伸进衣服里摸索我的双乳,一只手伸进我的短裙里,把我那已经湿成一片了的小内裤.用力的拽了下来.
[哎呀...嗯...哥...哥...你别这样...放过我吧...嗯...哎呀...你轻点...嗯...]男人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在我那湿哒哒的骚穴里抠挖着,强烈的淫欲我已经压制不住了.一股股的淫水从我的骚穴里流出来.
男人听着断断续续的浪叫,仿佛很兴奋,他用力的扒掉我薄薄的衣服,用他那充满酒气的臭嘴,在我那对高耸雪白的双乳上吮吸着,我坚硬的小乳头,在他舌头的刺激下,变得更加肿涨.
[哥...你...你...别吸了...人家...受不了啦...哎呀...嗯...你轻点嘛...啊...]
男人把人家的骚货抠挖的又浪又湿,骚水顺着大腿,一滴滴的流在了地上,我的骚穴里感到强烈的空虚和渴望.我开始变得更加淫荡.
[啊...好哥哥...你抠...抠的我好舒服啊...嗯...我...我想要你的...大鸡吧...好想...让你操我]
我大声的浪叫着,男人看着我的骚样,动作突然变得很粗暴,大概是太兴奋了吧.他快速的把我翻过来,让人家那对已经变得红润的双乳贴在冰冷的墙上.
男人撩起我的裙子,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又圆又翘的屁股,他的大鸡吧在我的屁股上摩擦了一会.就插进人家湿润的骚穴里.快速的抽动起来.
[啊...哥哥...的鸡吧...好粗好长啊...干的婷婷好爽啊...嗯...用力干...干...我吧...]
男人粗暴的抽插换来了我一波波的快感.我很配合的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.男人的鸡吧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我骚穴的深处.我不停的浪叫着.男人边插边用手掌用力的拍打我雪白的圆臀,我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,不停的撞击着冰冷的墙.
男人大声的侮辱着我.用力的干人家的骚穴.
[啊...我就是骚货...我就是淫娃...好...好...哥哥...哎...啊...噢...]
男人在剧烈的抽插和我浪叫的影响下,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我大屁股上.
我的脑袋还是昏沉沉的.我坐在地上,靠着墙,一动不动.
男人后来趁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就走了,连钱都没给我扔.气死我了.还把人家的衣服撕烂了.害得我赤裸着上身跑回舞厅的休息间,管其他的小姐借了衣服.
舞厅里好多的人都看见了,我半裸着身体的骚样.当我换完了衣服出去时,又有不少男人,强行的将我拉入黑灯区,干了人家好多遍,那天,昏沉沉的我.只记得一个个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的画面.后来人家被干得都昏迷了.醒来时,已经是在舞厅的休息间了.舞厅因为许多男人轮着干我,到很晚才关门.